吉普J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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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丢车有多严重几天后车被找到,里面有一 [复制链接]

1#

一辆警车丢失,再出现时,车里竟然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警方追踪倒一座养狗场,在这里的地下,埋藏着一个血腥的秘密。

警察从这里挖出了4个年轻女孩,她们被埋在厚厚的狗粪下,有的已经成了白骨。

当第二个女孩被杀的时候,就有人对警方发出了警告。

老胡原本是个刑警,但因为喝醉后,弄丢了局里的宝贝吉普车,被“发配”到了派出所。在这他碰见了他的一生之敌——一个女精神病,叫丁淑湘。

她三天两头来报案,一开口都是些没影子的事。

前几次,她说自己躺在树下睡觉,被人耍流氓了,老胡赶紧出警,但路上他就发现丁淑湘不对劲。

她说话语无伦次,还流口水,会突然抱住他说我是王母娘娘,你是孙悟空吗?我最喜欢你了。然后又说,不对,我是嫦娥,嫦娥不是应该喜欢猪八戒吗?

老胡一看,得,这一神经病啊,回派出所就告诉别的民警,大家都笑。

原来所里的兄弟都知道,唯独没人告诉他老胡。

没过几天,这精神病又来了,这次更离谱了,说自己丈夫杀人了。

民警说别扯了,你丈夫我们都认识,那人斯文得很,怎么会杀人?丁淑湘呆了半天,开始傻笑。老胡赶紧把这大神给请了出去。

老胡当时没把丁淑湘的话想得太深,因为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把那辆因为自己喝大了弄丢的吉普车找回来,他不能一辈子待在派出所。

1

为了找到那辆吉普,老胡开始翘班,只要领导不在就想办法往出跑。

这老胡不光是警察,还是刑警,可认识他的人都会说一句,这就是一个入错了行的糊涂蛋。

那天老胡的哥儿们结婚,他把局里新买的北京吉普车开出来,想着给哥儿们装装门面。当晚,老胡在一群人的吹捧下多喝了两杯,把车开到自家楼下,上楼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车钥匙,下楼,吓得差点没坐地上——楼下空空如也,队里嘎嘎新的吉普车不见了。

老胡赶紧跑到局里,局大院,没找到,又跑到哥儿们家楼下,也没有。

队里很多人都不待见他,有案子的时候本就谁都不想和他搭班,这回老胡又“不负众望”地把队里新买的大吉普弄丢了,大家都幸灾乐祸,等着看热闹。

老胡哆嗦着敲响了局长办公室的门,局长翻着手里的报纸,当他是空气。

老胡把门关上,悄咪咪地走进去,把屁股挨上沙发,突然委屈地哭了起来,说局长,我闯大祸了,我还是辞职吧。

局长拿报纸扔他,指着他鼻子,你刚刚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老胡不敢再说话,局长接着骂,“你他妈把老子的车弄丢了,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老子找谁要车去?要走也行,把车钱赔了,要是不赔老子就从你工资里扣!十二三万的车,你算算得给老子白干多少年!”

汗珠顺着老胡的脸上淌下来,他哪赔得起啊。

整整两天,老胡翻遍了城区的大街小巷,但那辆崭新的吉普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3

老胡被局长发配到了派出所,美其名曰让他多接触接触人民群众,还能顺便找找车的线索。但老胡明白,找不回来车,他这辈子应该就钉在派出所了。

这天,老胡正在所里给人办户口,忽然有人拍他肩膀,他头也没抬,“报案先去填表,办事去旁边窗口,找人先报姓名……”

见没人应,老胡抬头,竟然是两个自己刑警队的老同事。老胡突然心里一暖。

这是他到派出所后队里的同事第一次来看他,他忍不住想,队里这是让他回去了?

他赶紧拉过来一个所里的片警,把办到一半的材料塞给他,表情得意地说,我刑警队的同事来看我了,你帮我一下,说完赶紧去给同事倒水。

两名同事一个劲说不用忙活,还很有默契地站在老胡一左一右,“老胡,跟咱回队里一趟。”

老胡再糊涂也明白这架势可不是来看他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啥事?两同事也不多说,半架着他往出走。

过去,老胡在队里走廊走一个来回,也只有同事偶尔和他点个头,但这次,他被架着回来,其他同事都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意外。

老胡不明白怎么回事,刚坐下,队长就进来了。

带他回来的两个同事一个开始问他问题,一个开始做记录:昨晚去哪了,都干嘛了,有谁能证明?虽然他人没在审讯室,但这阵仗老胡算看明白了,这他妈是把我当成犯人了!

“你们这是要干嘛?我怎么了你们就这么对我?”两个同事没回答,一齐看向队长。

队长清了一下嗓子,缓缓开口,“老胡,车找到了,但……”

车被烧了,只剩下车顶和车屁股的一小部分能看出来原来的车漆,军绿色,和老胡弄丢的队里那辆颜色一致。

当天早上,刑警队队长带着一众兄弟赶到一处深坑,坑底就躺着这辆军绿色的北京吉普车,但已经不再是崭新的样子,而是被烧得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车架子。

拉开车门,里面还有一具被烧焦的乌黑的尸体。

队长眼睛通红,大吼着让侦查员马上把老胡带回来。侦查员转身的功夫,队长又重复了一遍命令,“把他给我带回来,不是叫回来!”

这个1米65的小个子警察终于归了队,却是脚尖点地被两个前同事一左一右架回来的。

4

最后接触吉普车的人,目前已知就是老胡。

老胡看着眼前的队友,顿时就火了,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队长扔了过去,滚烫的热水混着茶叶从队长头上淌下来,老胡不罢休,又抄起椅子,一旁的两个同事赶紧过来把他拦住。

老胡瞪着眼睛,干吼,“都他妈的滚蛋!你们不就是看不起我吗?认为我是走关系进的刑警队,瞧不起我我走不就行了,你们用这么大的屎盆子扣我脑袋上,你们不嫌臭,我可忍不了!”

老胡嗓子都喊哑了,说,你们查发动机号和车架子号了吗?

一句话把在场的三个老刑警都干愣了。

他们愣住不是因为没想到要查发动机号,而是因为老胡居然不糊涂了,还想起关键点了。队长抹着头上的茶叶沫子,冲一个民警说,告诉他。

同事说,现场能证明车辆身份的东西都被毁掉了,但这种车十几万,谁能随便就烧了?除非是要隐藏车里什么重要的证据;或者这车就是偷来的,不能自己开,才舍得这么大方地毁掉。

现在唯一能证明老胡清白的就是说清楚昨晚去哪了,但老胡昨天下班就回家了,父母这两天刚好不在家,又没有其他人能证明。老胡一瞬间恨不得自己浑身长满嘴。

局长也算没有难为他,让他先停职在家,但不准离开本地,直到案子查清楚。

队里立马成立专案组开始走访所有登记在册的北京吉普车,同时想办法确认死者身份。

老胡就在家巴巴等了一周,他从来没觉得“一周”有这么长这么难熬。

他每天都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事,早上起来就开始看电视,看困了倒下就睡,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都拿来抽自己大嘴巴,边抽还边在心里质问自己:

为啥那天在婚礼上要喝酒!

还喝那么多!

装相!

就根本不该把队里的车开出来!

老胡心里明白,如果这案子一直破不了,他就得一直在家等,这和被开了有什么区别?

勉强挨过一周,老胡坐不住了,他去队里打听情况,但连刑警队的大门都没进去。

坐在刑警队门口,看着昔日的工作单位,老胡叨咕,自个儿怎么就混成这样了?正赶上一个同事出来,看到他,说你赶紧老实回家等消息,别到处乱跑。

老胡不忿地站起来,说这案子要是没线索,一直这么挂着,我就一直这么被停职?你们把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就得这么受着?我得自己查去。

同事拍了拍他肩膀,让他不要急,一切都会有结果,老胡只当是蚊子哼哼安慰了他两句。

一站起来,老胡突然感觉到鞋里有石子,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破了,前面已经开胶,像一只张着嘴的鱼。

他脱下鞋想把石子倒出来,一下忽然有点难受,自己可不就跟这石子一样吗,硌得刑警队乃至局里上下都难受。他一下来了气,像扔铅球一样把鞋扔到了马路中间,准备光着脚走回去。

老胡刚准备给自己打个气,调整了一下体态,昂首挺胸,就看到远处一个眼熟的身影——一个瘦削的女人抱着肩膀,低着头,朝自己这边走来。

老胡一看到她,一股邪火就有了发泄的地方,他光着一只脚,紧走两步拦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就开骂。

“丁淑湘,你在派出所胡闹就算了,还敢跑到公安局?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怎么的,是不是非得把你铐起来才算完?”

眼前的女人明显被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老胡不知道是气糊涂了,还是忘了自己什么形象,光着脚又说了一遍,“你要是在这儿捣乱会关你进监狱的,你懂不!”

老胡的警告义正严词,丁淑湘却像是才认出老胡,反应过来转身就跑。老胡追了几步,感觉脚底吃疼才缓过神来,想起自己连鞋都没有。

不光没鞋,他什么也没有。老胡虽然迷糊,但不傻,刑警队查死者身份和车都没结果,他老胡自己更没这个本事了。

他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怎么也说不清了。

5

老胡光着一只脚,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他突然想起队长在询问他的时候,有个民警无意中说过被焚车现场的地址。

一口气血往老胡的心头上涌,他觉得自己要还是个刑警,就得去现场看一看。

老胡下定了决心,先去买了新鞋。

烧得只剩架子的车已经被刑警队拉走,老胡围着那个巨大的深坑来回转了几圈,没什么发现,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从眼前一晃而过。

这荒郊野外的,还有啥人呢?老胡紧跑几步撵上去,跟了几十米就抓住了那个人影。

看清了对方的脸,老胡吃了一惊,说你怎么还跟踪我?

丁淑湘被老胡扯着,急于挣脱,指甲一下就把老胡的脸抓花了。

老胡疼得松开了手,丁淑湘却先他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就哭了。老胡没反应过来,说你把我抓成花脸猫了,你怎么还先哭上了?我还想哭呢!老胡干脆把自己也摔在地上,使劲干嚎了一声,一滴眼泪也没挤下来,但丁淑湘却被老胡这一嗓子搅得不哭了。

老胡又问了一遍,你跟踪我干吗?丁淑湘依旧抱着肩膀,低着头,一副防备的样子,也不说话。一股莫名的委屈让老胡憋得难受。

他把自己丢车、下派到派出所、被同事怀疑是杀人犯、甚至怎么干上警察,又是怎么在刑警队不受待见的,都一股脑说出来了——

“我不是自愿要干这行的。

我小时候成绩还不错,父亲在邮政部门做领导,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都按照父亲的意思进了邮政系统,可邮政的活都是与人打交道的,我不擅长,我一和人说话就紧张。

我更喜欢和动物待在一起,冲别人汪汪叫的狗,只要和我对视一会,就不叫了。我想学畜牧业,可父亲不让,最后还是去邮政学校上了中专。那时候我的成绩明明够上大学的了。”

他觉得,自己的命运似乎也从上了中专之后就开始走样了,“天天犯迷糊了,虽然人去了,心思却不在,就呆呆坐着。”

后来参加中专考试时,他没在试卷上写名字,公榜那天没成绩,家里老爷子硬是托人把他的试卷找回来,耽误了分配工作的时机。

最后老爷子一拍板,说你去当警察吧。老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了刑警队,一直干到了现在。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干刑警的这块料。

在队里,他属于干什么都会出错的主。

嫌疑人到案,他记录名字,结果把名字写错了,犯案较重的差点给放走,接班的民警吓出一身冷汗;参与蹲守,凌晨四点居然在现场打起呼噜。

后来嫌疑人到案把这“怪事”给交待了,民警气得直跺脚。

因为老胡的呼噜,害得他们又多蹲了好几个晚上。

有一次老胡喝完酒往家走,迎面跑来一个人风风火火的,看见他穿警服一把抓住他,说自己下夜班回家,从窗户看到家里有手电的光束,肯定是进贼了。

老胡跟着过去,发现房门打不开了,他当机立断从窗户往里跳,结果被卡在栏杆上。

后来嫌疑人把堵着门的东西拿开,直接从门跑了。派出所来人还得先救他。

中午吃饭,谁也不喊他,等他醒来去食堂只剩点渣渣了。食堂的大师傅也笑话他,说凑合一口,顺便减减肥,下回也不至于卡在窗户上。

老胡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对不起,弄错了,弄错了……”

现在看来,当年那张没写名字的试卷极有可能是故意的,“弄错了”——似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其实就是不想干这行。

而面对丁淑湘这样一个精神病患者,老胡内心反倒松快下来,至少她不会嘲笑他,还愿意听。

丁淑湘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听着,沉默却充满了体恤,她不走,也不插话,听老胡全说完,才慢慢开口,“我没跟着你,我来这儿是想再看看……”

“你看什么?”

“再看看我丈夫烧死人的地方。”

6

老胡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你这和自己丈夫什么仇什么怨,总报警抓你丈夫干吗?

丁淑湘抬起头,表情严肃,“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胡说你拿什么证明?派出所民警这么多人都知道你和你丈夫关系不错,他也是个老实人。

丁淑湘的丈夫董大庆是当地一事业单位的会计,平日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的分头,戴着眼镜,国字脸,浓眉大眼,是个很标志的美男子。

他为人随和,见人三分笑,从来没和人红过脸,接别人东西的时候都是双手接送,工作上一丝不苟,从来没出过差错。

这么一个人谦和懂礼的人怎么就被自己妻子说成是杀人犯了?

丁淑湘神叨叨地吐出一串似问非问——

“死的那个人是女人对不?头上被人敲了个窟窿对不?人死了以后才被烧掉的对不?”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她和老胡面前的大坑,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景象正在她眼前上演。

丁淑湘说,董大庆用电线勒死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就站在丈夫身边。

他让她把尸体抬到后座,然后当她不存在一样,脱下了裤子。

完事后,他满足地整理着裤腰带,下车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坑,连续喊了她好几声,自己才听见。他让她帮着一起把车推下了坑,点着,这样火光照的地方不会那么远。

丁淑湘看着坑底的吉普车渐渐烧了起来,她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正在一同被毁尸灭迹。丁淑湘躲得远远的,她更想离董大庆远远的。

董大庆吐了一口痰,嘴里骂了一句什么东西,骚货就该用火来烧。火光映在他英俊的脸上,他从丁淑湘手里接过眼镜。

刚才他怕眼镜耽误事,让丁淑湘给他拿着,此刻,他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转头对丁淑湘也像是对自己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也不比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丁淑湘吓得本能地又往后退了两步。

她和董大庆经人介绍认识,交往没多久就结了婚。不知道为什么,新婚当晚董大庆怎么也不行,后来提出让她戴上长长的假发和一副大圆耳环,才有了反应。

当时的丁淑湘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曾有一个女人在丈夫董大庆的心里埋下了一个蛊,她的长发和大圆耳环这些年一直纠缠着他。

老胡有些迷糊,他不知道案情具体怎么回事,看着丁淑湘惊恐的样子,他也拿不准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又发作了,但他想听她说一回。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拉上丁淑湘,说走,和我回队里说清楚。

他带着丁淑湘赶回刑警队的时候,公安局大门紧闭,同事都已经下班了,老胡只好和丁淑湘约定,明早八点,在大门口汇合,他陪她一起去。

丁淑湘点头答应。

7

第二天早八点,老胡准时在公安局门口出现,但一直等到快十一点了,也没有等来丁淑湘。

阳光毒辣,老胡用手帕抹着脖子上的汗珠,心里的焦躁和疑虑一个劲儿翻腾。

对于丁淑湘说的事,他其实没底,甚至于对这个大家公认的疯女人,他也没底。

他昨晚分明和自己坐在一起安安静静谈心说话,但更多时候,她自称嫦娥、王母娘娘,一遍遍到所里报假警。

这个女人到底疯没疯?

老胡越想心里越乱,实在等不住了,赶回了派出所。一进去就扯住一个小民警问,“丁淑湘来过没有?”

小民警看见老胡,一瞬有点惊讶,说你不是停职了吗?怎么还跑来上班?

“一进来就打听一精神病,我看你也被传染精神病了吧?”

这话在这节骨眼上听来分外刺耳,老胡一拳把小民警打倒,顺势骑在人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声吼,“告诉我丁淑湘住在哪!”

小民警被老胡突然来的这么一下子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发红,用手直拍地面,硬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丁淑湘的地址。

老胡赶到丁淑湘家,怎么敲门都没人应,倒把邻居家的老太太给惊出来了。他问老太太看到丁淑湘了吗?老太太说不知道啊,“董大庆好像也没回来。”

老胡一听,又立马赶到董大庆的单位,单位的人告诉老胡董大庆今天请假了,说家里有事情要处理。老胡一听,心就开始怦怦直跳,人呢?自己是不是又被丁淑湘给耍了?

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又折回队里——丁淑湘是不是胡说八道,看她说的那三点能不能对上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老胡拉开架势,在公安局门口像古代打仗叫阵一样大声喊队长的名字。

见队长不出来,又骂队长是缩头乌龟。不一会儿,队长拎着个拖布杆儿跑出来,指着老胡说,你再骂一句试试,不知好歹的玩意。

“尸体是不是女的?脑袋上是不是有个窟窿?是不是死后才被焚尸的?”老胡激动地发出三连问,一下把队长问住了。

队长一撇嘴,冷脸问身后的几个小警察,“你们谁告诉他的?”

民警们面面相觑,老胡说你别问了,是丁淑湘告诉我的。

“她说人是她丈夫董大庆杀的。”

刑警队立即开始寻找董大庆。

老胡不愿意回家,又不让他参与行动,他就蹲在刑警队门口等消息。队长出任务回来发现他还猫在门口,就让他进了屋,给他在茶缸里泡了碗方便面,说你就在这等着吧,这回哪都别去了。

第二天一早,队里的电话震天响,把刚睡着的老胡吵醒了,他接起电话,只听对面通知他,赶紧让刑警队过去,果园发现一名上吊自杀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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