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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丨永恒的孤独中铭记着生命的灿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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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说:1个地方,1个家族,7代人,跨越百年的故事。

“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多年以后,当我开始梳理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巨著《百年孤独》的时候,将会回想起初次阅读这本书时,被布恩迪亚家那些重复多次的名字搞得混乱不堪的日日夜夜。

我的读书笔记

故事发生在拉丁美洲一个被作者虚构出来的,叫“马孔多”的小镇。这里的布恩迪亚家族第一代,老何塞·阿尔卡迪奥·布恩迪亚是马孔多的创建者。他和他的妻子乌尔苏拉·伊瓜兰都是镇上最具有号召力也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生下猪尾巴孩子的诅咒

在古老的布恩迪亚家族的历史中,曾经有一个可怕的诅咒,那就是近期结婚会生出长有猪尾巴的孩子。

这个诅咒要追溯到几百年前,那个时候(16世纪),因为海盗弗朗西斯·德雷克袭击了乌尔苏拉曾祖父母所居住的城市——里奥阿查,她的曾祖母被长鸣的警钟和隆隆的炮火吓得坐在了炉火上。烫伤使她终其一生只能借助靠垫侧坐着,并且再也不能当众行走。更严重的是,她不敢入睡,在院子里待到天亮。因为他总会梦见英国人带着凶猛的劫掠犬从卧室的窗户进来,用烧红的烙铁对他施加令人羞辱的折磨。

乌尔苏拉的曾祖父——一位阿拉贡的商人为了缓解妻子的恐惧,在医药和娱乐上耗光了半个商铺。最后他清点了生意,带着家人——妻子和两个子女,远离海边在山中一处平和的印第安村落定居,并为妻子盖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卧室,确保她梦魇中的海盗无隙可入。

在这个隐蔽的小村落里,住着马孔多的第一代——何塞·阿尔卡迪奥·布恩迪亚(后文简称“老布恩迪亚”)的曾祖父,种植烟草的克里奥约人——堂何塞·阿尔卡迪奥·布恩迪亚。他和乌尔苏拉的曾祖父在生意合作中积淀下大笔的资产和亲密的友谊。

几个世纪后,这两个家族的玄孙和玄孙女结成夫妇,标志着家族联姻的开始。但是,在乌尔苏拉的姑妈嫁给老布恩迪亚的叔父后,他们生下了一个长着猪尾巴的孩子。

从此,在他们的家族中就有了这样的诅咒,以至于在老布恩迪亚要迎娶乌尔苏拉·伊瓜兰的时候,家长们因为害怕这两个数百年交好的家族后裔再次遭受生出鬣蜥的耻辱,还是试图阻止他们结合。

猪尾巴的诅咒

19岁的老布恩迪亚不顾家长们反对,与乌尔苏拉成了婚。但是乌尔苏拉的母亲用各种关于后代的险恶语言吓住了女儿。乌尔苏拉一直穿着带锁的短裤与丈夫生活在一起。

村里开始谣传乌尔苏拉是处子之身,她的丈夫没有男人的能力。老布恩迪亚非常生气,在一次与邻居普鲁邓希奥·阿吉拉尔的斗鸡比赛获胜之后。失利者因为失败勃然大怒,并借布恩迪亚家的夫妻关系羞辱了老布恩迪亚。老布恩迪亚与之决斗,并用长矛刺穿了普鲁邓希奥的喉咙杀死了他。也与妻子过期了正常的生活。

·寻找宁静家园的漫长迁徙

从此之后,普鲁邓希奥的**就时常出现在布恩迪亚家,老布恩迪亚为了躲避邻居的**,带着妻子乌尔苏拉和几个要好的年轻人离开家乡,寻找一个新的家园。

他们朝海边的方向出发,一直走了两年。当他们离开一片奇幻沼泽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于是,他们就在当下的地方安了家,并将其称之为“马孔多”。

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

家园创建,宛如世界新生,马孔多是他们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从此,马孔多的布恩迪亚家族隆重登场,演绎百年的兴衰。

《百年孤独》的故事,主要以马孔多为中心延展出其他的历史故事,投射出拉丁美洲久远的历史文化记忆。所有的人物也都围绕着布恩迪亚家族几代人为中心,关联铺陈而来。

《百年孤独》人物关系图

老布恩迪亚被称为马孔多的开创者,也是布恩迪亚家族的开拓者。在他的带领下,人们把马孔多建成了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的家园。他还勇于开拓,规划街道,让各种各样的鸟儿生活在这被沼泽迷雾笼罩下的不为人知的小镇,鸟鸣声为这个小镇吸引来了它的造访者——吉普赛人梅尔基亚德斯和他的商队。

梅尔基亚德斯——外来文明的代表和写着家族“预言”的羊皮卷

梅尔基亚德斯是最初来到马孔多的吉普赛人,他的到来为这个“世界新生伊始”的小镇带来了外来的文明,他那些新奇的玩意儿、新鲜的发明和魔幻而科学的知识令马孔多人惊叹不已,从此也打破了老布恩迪亚内心的平静。

伊甸园中的蛇引诱夏娃和亚当吃下了揭开蒙昧的苹果,让他们懂得了羞耻,开蒙了心智。从此不得不离开伊甸园,辛勤耕作、传续香火。

梅尔基亚德斯在乌尔苏拉的眼里,宛如伊甸园里的蛇一般存在。可他却成了老布恩迪亚的精神导师,老布恩迪亚与他建立了伟大的友情。那些在马孔多初建之初就认识老布恩迪亚的人,都惊讶于他在梅尔基亚德斯影响下发生的变化。

老布恩迪亚指导村民播种,教育孩子,饲养牲畜,规划村庄,而这些建功立业的雄心,迅速在磁铁迷狂、天文演算、炼金幻梦以及见识世界奇观的热望中消磨殆尽。

梅尔基亚德斯打开了老布恩迪亚对外面世界的狂热想象,他一方面对科学无限执迷,一方面对那些古老的迷信传说深信不疑。

正像蒙昧时期的科学永远与迷信相关一样,在老布恩迪亚追求科学的道路上,也无法摆脱迷信的影子。

炼金术士认为炼金术是对自然的终极奥秘

老布恩迪亚在短短几年里,将有三百多居民的马孔多建造成当时已知村镇中最勤勉有序的典范。一处只有生命没有死亡的乐土。

现实不一定不美好,但当人们一旦发现了自己未知的更文明的世界,内心便会产生焦虑和骚动。

老布恩迪亚带领马孔多的建造者们开启了寻找新世界的探险。这次探险以失败告终,而老布恩迪亚那些近乎疯狂的念头,也在妻子乌尔苏拉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两个孩子负有的责任时消失殆尽。

他开始热衷教育儿子们,教他们读写算术,向他们讲述世界上的诸多奇迹。

“以至于多年以后在*府**官向行刑队下令开枪的前一刻,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又会想起三月里那个温暖的下午:父亲在物理课上倏然顿住,一脸着迷的神情,手停在半空中,眼神凝固,倾听着远远传来的高音笛、串铃和鼓的声音。”

父母对孩子的爱,往往从自己觉得宝贵的认知开始。把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孩子。于是品格、知识和理想得以继承和发扬。这便是生命延续的意义。

对于孩子而言,一切世界观都是在每日的潜移默化中慢慢建立起来的。起初他们并不知道父母的影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令他们记忆深刻的只有父母的陪伴和爱。

令父亲倏然顿住的是吉普赛人再次来到村庄时的音乐声,吉普赛人这一次带来了智者梅尔基亚德斯的死讯。

然而这位吉普赛的智者是位不死的先知。在后文中,马孔多的居民们都染上了严重的失忆症,梅尔基亚德斯回来用神奇药水治好了他们,他说自己因为耐不住死亡的寂寞又复活了,他一直生活在布恩迪亚家直至死去,并留下了写着布恩迪亚家族百年命运的羊皮卷。

羊皮卷上的内容是以梅尔基亚德斯的母语——梵文书写,布恩迪亚家族中曾有人想要破译它,后来放弃了,不仅因为他们缺乏才能和毅力,更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直到家族的第六代——奥雷里亚诺,他与自己的姑妈结婚,并生下了一个长着猪尾巴的孩子——第七代——罗德里戈·奥雷里亚诺。

孩子被蚂蚁吃掉时,他破译了羊皮卷的内容:

“家族的第一个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个认证被蚂蚁吃掉”。

梅尔基亚德斯把一个世纪的日常琐碎集中在了一起,并在羊皮卷中令所有事件在同一瞬间发生。

家族百年兴衰史——灿烂的生命用寂寞偿还,永恒的孤独中铭记着生命的灿烂

第一代老布恩迪亚在生命的后半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时间对他也失去了意义,每天都是星期一。为打破这种静止,他抽出门闩把家里捣个稀烂。家人把他捆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上。他开始讲谁也听不懂的语言,与他交谈的只有被他杀死的邻居——普鲁邓希奥·阿吉拉尔的**。他的头上搭了凉棚,三餐有人送饭,直到死去。

第二代中的长子——何塞·阿尔卡迪奥与镇上一个名叫比拉尔·特尔内拉的女人生下一个私生子阿尔卡迪奥,却在刚刚得知比拉尔怀孕的消息之后因为内心的恐惧而离家出走。

正如米兰昆德拉说的那样,爱情和性不仅不兼容,简直背道而驰,爱一个人只想和她在一起而不是对她摄取。

何塞·阿尔卡迪奥对激情的幻想随着一个鲜活生命的到来被打破。对于生命,没有做好准备的他只有惊慌出逃。

多年后,他经历了磨练与漂泊,长成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同样在激情的驱使下,他娶了父母的养女——丽贝卡为妻。这一举动惹怒了母亲,母亲把他们赶出家门,到公墓旁边的一栋房子居住,与妻子的单独生活让他担负起了养家的责任。

他的死一直是个谜团,有人说他死于雷劈,有人说是丽贝卡杀了他,有人说是*府保守*杀了他。无论如何,他的血从右耳流出,一直留到布恩迪亚家,母亲乌尔苏拉的脚下。

第二代中的次子——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是这个家族中成就最高的人,是本书的主人公,他的人生经历对应了拉丁美洲反抗殖民斗争的历史。

从年至19世纪末的70年间,哥伦比亚爆发过几十次内战,使数十万人丧生。

其间经历了哥伦比亚和拉丁美洲被西班牙征服殖民;19世纪自由*人与保守*人之间的战争和20世纪不断重演的暴力事件;外国香蕉公司的发展与剥削导致的破坏与骚乱也有年果品联合公司的罢工的影子。

被侵袭的土地

马尔克斯曾经近乎绝望地指出:拉丁美洲的历史也是一切巨大然而徒劳的奋斗的总结,是一幕幕事先注定要被人遗忘的戏剧的总结。

老布恩迪亚一家和最初定居马孔多的人们是这里的开创者。他们认为马孔多是属于他们的家园,他们是马孔多的主人。他们经历了吉普赛人带来的新奇科技,尼卡诺尔神甫带来的教堂,里正带来的*府,经历了战争和香蕉公司带来的殖民和屠杀。他们发现家园变了样子,他们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马孔多这个被排斥在现代文明世界进程之外的小镇成了社会的缩影,*客的虚伪,统治者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愚昧等等都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一切正如拉丁美洲的遭遇。

马尔克斯将拉丁美洲自由派反对殖民的抗争精神赋予了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也将他们尽管进行过种种艰苦的探索,但由于无法找到一种有效的办法把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最后均以失败告终,陷入无尽的孤独淋漓尽致的表现。

这种孤独中反映了一种理想主义的狭隘的思想,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所以马尔克斯说:孤独的反义词是团结。

上校领导的战争是拉丁美洲反殖民战争的缩影。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发动了三十二次武装起义,三十二次都遭到了失败。他跟十六个女人生了十七个儿子,这些儿子在一个晚上接二连三被杀死了,其中最大的还不满三十五岁。他自己遭到过十四次暗杀、七十二次埋伏和一次枪决,但都幸免于难”,最终在革命与无休止的战争中,上校杀死了自己的亲密战友,不可避免的使革命走向了停滞和反动,这和拉美洲的革命历程是吻合的。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是继开拓者老布恩迪亚之后的抗争者。有的评论家把他诠释为“权势者”,但我觉得马尔克斯在这里为他赋予的是拉美抗争者的原型。

至于权势,那是被历史命运拨弄之后的产物。

马尔克斯与另一位哥伦比亚作家兼记者普利尼奥·阿普莱约·门多萨的谈话录《番石榴飘香》中指出:谁要是为反抗暴*进行斗争,一旦上台执*,谁就有变成暴君的危险。

在上校*旅生涯的高峰期,他大权独揽,却在孤独中陷入迷途,开始失去方向。

当他决定枪毙自己惺惺相惜的对手时,对手对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说:

“我担心的是,你这么痛恨*人,这么起劲地跟他们打仗,又这么一心一意地想仿效他们,到头来你自己会变得跟他们一模一样。”他这样结束了他的话:“照这样下去,你会变成我国历史上最暴虐、最残忍的独裁者的。”

正应了尼采那句话—“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恶龙”。

上校在否定与自我否定的空虚与迷惘中失去了信仰和精神支柱。

与此同时,他“厌倦了战事无常,身陷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的恶性循环中,总在原地打转,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越发老迈、越发衰朽,越发不知道为何而战、如何而战、要战到何时。”

“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仗,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别把我们的房子涂成蓝色。”

上校最终决定结束战争,跟*府议和。而且,他也下定决心要放弃所有的权力和荣耀。余生之中,他都待在父亲留下的炼金实验室里,周而复始着把*金铸造成小金鱼,做完之后直接融化,重新再铸的过程。直到死去。

在孤独中落寞——这同样也是美洲轰轰烈烈的革命沉寂之后,那些昔日的英雄无奈选择。

布恩迪亚的第三代

何塞·阿尔卡迪奥和比拉尔·特尔内拉的私生子——阿尔卡迪奥是个小权势者,在上校远征期间,他成了马孔多的当权者,对马孔多施以独裁和暴*。

他死在了*府*行刑队的枪口下。但是为家里留下一个女儿美人雷梅黛丝和一对双胞胎——何塞·阿尔卡迪奥第二和奥雷里亚诺第二。

上校的其中一个私生子奥雷里亚诺·特里斯特在马孔多修建了铁路,吸引了形形色的外乡人来到马孔多,让这个偏远而封闭的小镇忽然喧嚣拥挤了起来。

*色的火车带来了香蕉公司

布恩迪亚的第四代

何塞·阿尔卡迪奥第二和奥雷里亚诺第二因为是双胞胎,互换了身份。所以改变了家族中“所有的奥雷里亚诺都性格孤僻,但头脑敏锐,富有洞察力;所有的阿尔卡迪奥都性格冲动,富有事业心,都为家族留下后代,但命中注定带有悲剧色彩”的规律。

何塞·阿尔卡迪奥第二喜欢斗鸡,挖了运河。他领导香蕉园罢工遭到*府残酷镇压,人被屠杀,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府否认这一罪行,而屠杀的痕迹也在马孔多长达四年十一个月的大雨冲刷中消失殆尽。何塞·阿尔卡迪奥第二目睹了屠杀,而这段血淋淋的历史被*府堂而皇之的抹去,他变得孤独而怪癖。

临死前,他嘱托家族第六代的奥雷里亚诺“你要永远记住那是三千多人,都被扔进了海里。”

奥雷里亚诺第二是个纵欲者,他有一个拥有可以让牲畜飞快繁殖魔力的情人,他也因此而发达起来。

他娶了一个外来的没落贵族的美女,美女成了小镇的选美女王,两人生了第五代的三个孩子。然而婚后的生活并不自在,他又跟情人生活在一起。他大肆挥霍,举行宴会。

贪吃的他还举行吃东西大会,他往往胜出,成了一个大胖子。最终却在那场四年多的大雨之后生了喉病,不能吃东西活活饿死。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狂欢的放纵瞬息间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

布恩迪亚的第五代

何塞·阿尔卡迪奥因金钱被人溺死,没有留下后代。

雷娜塔·雷梅黛丝爱上了汽修工人马乌里肖·巴比伦,在爱人被打死后,终生不语。生下了第六代奥雷里亚诺。

阿玛兰妲·乌尔苏拉前往欧洲留学,回到马孔多后嫁给了热衷研究羊皮卷的第六代奥雷里亚诺,并生下了第七代——罗德里戈·奥雷里亚诺——一个带有猪尾巴的孩子,这个孩子最终被蚂蚁吃掉。

当罗德里戈·奥雷里亚诺的父亲第六代奥雷里亚诺发现儿子正被蚂蚁吃掉的时候,他终于破译羊皮卷上的预言。与此同时,他连同整个马孔多小镇也一起消失在飓风中。

自此,就像羊皮卷中的预言那样,布恩迪亚家族7代人,近乎百年的历史终结了。

坚冰成水,春梦无痕。“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白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冰块”的隐喻

梳理完《百年孤独》的全部故事,我们回头去看之前提到的那次吉普赛人的出现。他们除了带来梅尔基亚德斯的死讯,还有被老布恩迪亚称为“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发明”——“冰块”。

冰块不仅对生活在热带,“世界初建”的马孔多人而言是个奇迹,对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而言也是无法磨灭的记忆。

正如文章的开头: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下午。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

让长镜头再次推进,用这种“站在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视角感受《百年孤独》的故事,体会那时光转换,充满回忆的沧桑。我们不免也过渡了时间,让书中那些魔幻现实的片段,以一种非现在,非未来的传说的形式再次在我们心中推进展开。

冰块终将融化,正如羊皮纸上的故事灰飞烟灭。

冰块似乎是一个隐喻,消解了羊皮卷中的命运。

关于孤独

加西亚·马尔克斯

老布恩迪亚是孤独的开拓者。

他的孤独在于愚昧的人们将这个科学的先驱者视为精神错乱的疯子,连自己的妻子也不能理解他。他一直在追寻新世界的文明,羡慕新世界的科学,效仿新世界的技术,其中不免掺杂着迷信和愚昧。

马尔克斯不止一次地向人们指出“孤独”的症结:用他人的模式来解释我们的生活现实,只能使我们显得更加陌生,只能使我们越发感以孤独。

梅尔基亚德斯是孤独的智者。

他一生流离失所,周游世界,经历了危害人类的各种疾病和地震海难等天灾人祸,他有着马孔多居民想都不敢想的知识和见闻,却没有人知道他除了名字以外的信息。

乌尔苏拉·伊瓜兰是孤独的母亲。

她独自一人撑起整个家庭的责任。

在马尔克斯的笔下,

“狂热昏愦的总是男人,他们热衷于发明、炼金、打仗而又荒淫无度,而理智清醒的总是妇女。妇女们能支撑整个世界,以免它遭受破坏;而男人们只知一味地推倒历史。到头来,人们是会明白究竟哪种做法不够明智的。”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是孤独的。

他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马尔克斯说/p>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时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马尔克斯描写这些以死亡为背景的种种生活中的孤独——梦境中的孤独、困境中的孤独、面临死亡时的孤独、不通人道的

孤独.....但是我们终将发现,死亡不是生命的意义,对我们有意义的是生命本身。就像马尔克斯说的,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遭遇了什么,而是记住了什么,又是如何铭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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